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倾诉:怀孕八个月时被老公打伤,我们一家死里逃生……

来源:生活好品牌 时间:2021年02月27日 12:27

原标题:倾诉:怀孕八个月时被老公打伤,我们一家死里逃生……

整理:六儿

1

我从来没有想过,我从小就渴盼的“力量”,有一天会成为我的梦魇。

我1984年出生在安徽一个农村,从我记事起,我家就跟别人家不一样,因为我没有父母,只有大我两岁的哥哥和一个年迈的奶奶。

我爸妈在我还不记事的时候就因为疾病先后去世了。

没有爹妈的日子过得兵荒马乱,我和哥哥像两棵野草一样拖着鼻涕疯长,因为发育不良,两个人都长得瘦弱而矮小。

哥哥初中毕业后,在我家唯一的亲戚,姑姑的奔波周旋下,他顶了已逝父亲的职位,成了镇上卫生所最年轻的职工,薪水不高,但能保温饱。

我则成了南下打工族的一员,在各个服装厂的流水线上挣取微薄的工资,成年后的我只有一米五三,体重总在八十斤上下蹦跶,奶奶总发愁我的将来:“小果,你这么瘦小,以后一定要找个强一点的男人保护你才行啊!”

的确,我尝够了作为弱小者的苦头,强烈地渴望力量。

小时候,村里人明目张胆地欺负我们家,奶奶的菜地,被人从中间肆无忌惮地踩出一条道,奶奶种的豆角和瓜果,还没长好就被人顺手牵羊扯回了家,就连我家屋后的柿子树,有小孩爬上去摘柿子摔了下来,对方父母也带着孩子冲到我家,砍掉了柿子树,还理直气壮找我们索要赔偿。

这个时候,奶奶总是任由对方骂骂咧咧,她赔尽笑脸,说尽好话。

我成年后,这一切并没有改变,哥哥瘦弱而老实,而我,别人压根就当是个没长大的毛孩,谁也不把我们兄妹俩放在眼里。

那时候,村里要收费,第一个催我家交,村里有发福利,我家永远是最后一个,奶奶想箍个院子养鸡,也被左右的邻居强令禁止,理由是不方便他们互相走动。

院子自然没箍成。

在农村,作为弱者,是根本没有话语权的。

2

在打工的工厂,我照样是别人欺负的对象。

同组有个外省的男青年,成天缠着我要我跟他处对象,一开始,我很礼貌地拒绝,他嬉皮笑脸,全然不把我的拒绝当回事,在车间里当着许多人的面,总对我毛手毛脚。

我一忍再忍,终于有天,当他伸出手把我往他怀里揽的时候,我转身奋力地推了他一把,他因为没有预料,被我推得连连后退,差点摔倒。

我的反抗让周围同事拍手叫好,他脸上挂不住了,当着大伙儿的面他又不敢造次,咬着牙关恨恨地走了。

当天晚上下班,我跟一个小姐妹出去买东西,刚出厂门,他就一把扯住我:“就凭你也敢反抗我?老子一只手就能捏死你!”

我自然打不过他,但是我会喊,我拼了命大叫“救命!”

附近一个铁塔一般高大的男人朝我们走来,他叼着烟,眯着眼睛看看我,再盯着他,扯我的那家伙话都说得不利索:“这,这是我女朋友!”

有人壮胆,我顿时来了勇气,使劲推开他:“谁是你女朋友,滚远一点!”

他正欲动手打我,那个男人一只手抓起他掼到地上:“一个大老爷们,欺负个女孩子,咋的!活腻了?”

他的动作干脆利落,那家伙吓得屁滚尿流,我心里无比地解气。那一刻,我从这个高大男人壮实的胳膊上,看到了我渴望已久的东西:力量!

他叫周玉龙,北方人,在隔壁厂承包了食堂,他比我大八岁,他成熟,强壮,能说会道,还能打。

3

我们成了最萌身高差的恋人。

谈了一年恋爱后,奶奶病重,周玉龙和我踏上了回家的路,他自愿跟我去我的老家发展,照顾奶奶。

弱小如我,终于有了靠山。

村里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我们家了,周玉龙一米八,往哪一站都是一座塔,更别提露出整条手臂的纹身,村里人谁见过这个?看了都哆嗦。

箍院子的时候,左右两户人家连屁都不敢放一个。

当然,我偶尔也能听到一些人在背后议论,“小果那个男人,看起来年纪好大!”“那男的一身的纹身,谁知道究竟是干嘛的!搞不好来路不正哎!”

我没理会,周玉龙只不过比我大八岁,北方人显老而已,至于纹身,周玉龙说了,这个世道,恶人就要恶人治,纹身,不过是吓唬人而已。

像我这样的弱女子,不正需要一个“吓人”的男人吗?

有了他的庇护,我的日子舒心多了。

我们回家后,便开始在乡下四处考察,最后决定办一个养鸡场,可以一边挣钱,一边照顾奶奶。

我和哥哥拿出了所有积蓄,又从亲戚家借来四万块,在屋后盖起了几间鸡棚,买齐了设备,就开始了我们的首次创业。

虽然什么都不懂,好在我年轻好学,经过第一轮的亏损后,我就摸出了经验。

那时候,我常常夜里都在鸡棚里摸索,一年后,我的手一摸到鸡蛋就能准确地知道它处在第几孵化阶段了。

4

回乡的第二年,奶奶去世了。

很快,由于我的努力,我们的养鸡场开始盈利了,我也怀孕了。

我俩的工作渐渐有了明确的分工,我负责管理养鸡场的事务,他负责送货卖货,也就是说,所有的钱几乎都在他手上。

那时候的我太天真,以为结了婚的夫妻就是同一条心,以为我挺着孕肚还马不停蹄地干活,会得到他更多的心疼。

我没有发现,周玉龙在悄悄变化。

他开始喝酒,打牌,无故找茬跟村里人打架,夜夜醉醺醺地开车回家,山路没有路灯,我担心他的安全,他置之不理。

他对我,脾气也一天比一天大。

第一次对我动手,还是我孕八个多月的时候。

那晚他照常带着一身酒气回家,我在清算白天的账目,发现一处不对,跟他说这事,他裸着上身,腆着肚子,打着哈哈,我有点恼火:“你自己看看你都喝成什么德性了!再这样下去你不要管钱了,我来管!”

他一听,抬手就扭过我的胳膊:“说啥?你想干啥呢?要钱呐?”

我抠开他的手,一把猛推开他:“给你管钱,账目不清,你会把这点钱都喝到肚子里去了,到时候孩子出生吃什么?”

大约是我的反抗惹恼了他,大约是我要钱触到了他的要害,他借着酒劲,抬手给了我一个耳光,这还不解恨,拽着我的左胳膊,一把把我砸到墙上。

我护着肚子叫:“你是不是疯子,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呢!”

他跟扯布一样把我拽回去,再给了我一耳光:“下次再敢要钱,老子才不管你肚子里有没有孩子,听到没?”

我抚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和手腕,第一次感受到“力量”的可怕。

可当时的我并不知道,这只是我噩梦生活的开端。

5

第一次动手打了我之后,很快就迎来第二次,第三次······

女儿一两岁的时候,我已经被打过很多次,开始,他在屋子里打,后来,也不再顾忌左邻右舍的目光,在院子里,鸡棚里,当着客人的面,一言不合,他就会冲过来给我一巴掌。

他的巴掌又重又狠。

没有人敢拉架,或者出言劝说,正如当初没有人敢惹他一样,有了点钱的周玉龙,脖子上套了个金项链,夏天,常常裸着上身,满臂狰狞的纹身让所有人连多看一眼我脸上的瘀伤都不敢。

养鸡场的钱他再也不让我碰到了,有时候他出门送货,有散客过来买鸡买蛋,我收了钱,他回家就会瞪着我:“钱呢,拿过来!想藏私房钱呢?老子逮着会打断你的腿!”

我连给女儿买衣服,给自己买卫生巾,都要向他讨钱。

我报过警,但警察一来,他就装孙子,各种赔礼道歉,点头哈腰,由着警察训斥,他点头如捣蒜:“是是是,不能动手的,对对对,夫妻有话要好好说!”

说到钱,他更有理由:“我老婆这人吧,你瞅瞅,跟个小孩一样是不?”

可能因为从小缺失母爱,成年后的我很喜欢在衣服上加一些花边或者配饰,加上个子小,看起来的确很幼稚。

“我管钱是保护她,钱谁管不都一样?我俩是两口子,我还能饿着她们娘俩?我傻呀?对对对,老婆孩子最重要,您放心,我们保证好好过日子!”

警察走后,他稍稍收敛一点,不再打我脸,但钱始终不让我沾边。

我哥哥知道了。

他气愤地冲过来质问周玉龙的时候,周玉龙冷笑:“咋的,耍大舅子威风啊?耍呀!我这接招着呢!”

哥哥冲过去,周玉龙一个拳头就把他打翻在地,我扑上去护住哥哥,周玉龙则得意而鄙夷地笑:“鸡爪子还想挠我呢!”

哥哥已是满嘴流血。

我明白自己是引狼入室了。

我要离婚。

6

我刚提出离婚,周玉龙把公婆叫过来了。

他们过来的时候,还带来了一个十几岁的姑娘,那一刻,我才知道,周玉龙其实比我大12岁,这个姑娘是他和前妻生的孩子!

他结过婚,离过婚,还有这么大的女儿!他跟我结婚的身份证是假的!

还有多少谎言?我不知道,我看着那个比我高出一个头的“继女”,完全懵了。

周玉龙把女儿安排在附近学校,读初一,让婆婆跟我住一个房间,说是帮我带孩子,事实上,我完全失去了自由。

我无论去哪里,婆婆都跟着我,就连我上厕所,婆婆的眼睛都瞄着。

哥哥县城的房子装修好那天,我要带女儿去给他道贺,周玉龙也要去,婆婆不让女儿自己走路,非要死死地抱着她,美其名曰:“孩子小,走路累,我有力气抱。”

我知道,周玉龙怕我带着孩子跑了。

养鸡场的一切事务都是我在做,我如果走了,这个赚钱的营生就彻底倒了。虽然周玉龙在村里成了臭名远扬的“一霸”,大多数村民都不来买我的鸡和蛋,但远一点的客户都会上我这来。

因为我做生意实诚、友好。

在周玉龙眼里,我就是一只会下钞票的小母鸡,他不会放我走,更不可能答应离婚。

7

但这种没有自由的日子怎么过下去?

我感觉自己生活在监狱里。

公公脾气跟周玉龙一样暴躁,女儿喜欢画画,他总骂骂咧咧:“画的什么玩意儿!”,菜不对他胃口,他就砸筷子,周玉龙打我,公公喊加油:“弄死这小娘们!”

婆婆对所有的暴力熟视无睹,周玉龙女儿就像隐形人一样,吃完饭就躲回房里,她爸无论怎么凶,她都没有任何反应。

我猜,她大概从小见多了,周玉龙对前妻一定如此,搞不好对女儿也会使用暴力。

我没猜错,一次他女儿偷拿了点钱买贺卡,被周玉龙发现后,他狠狠地揍了她一顿,姑娘被打时一声不吭,连眼泪都没有流。

我打心底里同情那个闺女,看着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的小女儿,我更坚定了要跟这个可怕的男人离婚的念头。

我鼓足了勇气,试着跟周玉龙谈离婚,我告诉他,我不要一分钱,只要女儿。

没想到周玉龙得意地拿出几张借据:“何小果,离婚是吧,你瞅见没?这是咱俩的共同债务,白纸黑字,一共30万,你给我30万,我就跟你离!”

我惊呆了,他竟然伪造了借据,显然他已经早早做好了准备,离婚,他要让我背上15万的债务。

他得意地收起了借据,轻描淡写地看着发呆的我说:“我就实话告诉你吧,我以前在老家坐过牢的,你知道我前妻怎么离的吗?她被我打断腿了!我还捅了她弟弟两刀。”

“瞅见我女儿没有,她妈当年也是想带她逃,结果呢?你敢起诉,女儿这辈子你就甭想再见到了!还有你哥······”

我倒吸一口凉气,看着他眼里的凶光,我知道他不是说着玩的。

深夜,我看着熟睡的女儿,辗转反侧,我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可怕的深坑,不知道如何爬出去。

而我身边,根本没人能够帮我,也没人敢帮我。

8

我又熬了半年,不敢离婚,但没有人身自由的日子,我实在无法继续,女儿在一天天长大,她幼小的眼睛常常怯懦地看着我,似乎洞悉了我们娘俩的谨慎和惶恐。

我不能这样下去,我不能让我的女儿变成她姐姐那个样子,我要带她离开这个家。

在和哥哥偷偷交谈过之后,哥哥给我吃了定心丸:“你带孩子走,跑远点,别怕他来找我麻烦,我让你嫂子把孩子带到娘家住一阵子,我一个人在县城,找几个朋友住我家,他若真敢来,除了报警,我们也可以正当防卫。”

他说:“这是法制社会,县城里打报警电话,警察分分钟就到,他也就在这乡下这么猖狂!”

走的时候,哥哥交给我一小包安眠药。

那晚,我炒了几个小菜,开了一瓶酒,把药碾碎掺在酒里,那药竟然溶不进酒,落在瓶底,看过去铺了薄薄一层,我心慌,幸好灯不够亮,没被发现。

我一个劲劝公婆和周玉龙喝酒,他们的酒量都很大,两瓶白酒下肚,终于有了醉意。

九点多,公婆在房里打呼噜了,周玉龙也躺在榻上睡沉了,我带着女儿准备跑的时候,找不到身份证了。

自然是周玉龙藏起来了!

出门坐火车没有身份证不行,实在找不到,户口本也行,可是我一样都找不到。

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汗珠都冒出来了。

凉榻一声“吱呀”,我惊出了一身冷汗,蹑手蹑脚地看,原来是榻上的周玉龙翻了个身。

我从他侧身看过去,他的钱包鼓囊囊地塞在屁股口袋里。

身份证会不会在他的钱包里呢?

我鼓足了勇气悄悄走过去,从他的口袋里取出钱包,果然,身份证在,还有厚厚一叠钱,我掏出身份证和钱,然后轻轻把钱包放在榻上,不敢再有任何多余的动作,牵着女儿,轻手轻脚地往外退去。

门槛有点高,昏暗中,女儿有点慌,一脚踏空,摔倒在地,发出“扑通”一声响。

榻上的周玉龙一个鲤鱼打挺,坐起身来。

—— 未完待续 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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